“你怎么说?”她问。
祁雪纯似没力气了,警戒着往后退,但她身后是墙角,再无路可退。
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“她想掩饰什么?”阿斯琢磨。
所以,一切事情,她都得听他吩咐。
“白警官,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?”她问。
“我没有报警,”祁雪纯挑眉,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,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,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忽然,他的后脖颈被人捏住,“哎,疼疼……”
祁雪纯躲无可躲,椅子“咣”的砸下来,椅子腿顿时飞出一只去……
房间门是虚掩的。
严妍将白雨带进了书房。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,鬓若刀裁,下颚线分明,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,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